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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烊千玺为了演好角色,被毕赣整成驼背怪物?顶流形象全没了!

当一位顶流偶像甘愿毁容驼背,当一位票房担当投身晦涩难解的作者电影,这不仅是个人艺术野心的爆发,更折射出华语影坛正在经历一场静默却深刻的重构。《狂野时代》上映首日狂揽7700万票房,豆瓣开分6.7,一边是戛纳特别奖的光环加持,一边是“看不懂”“睡着了”的观众吐槽——所有争议与期待,最终都压在了那副被特效化妆扭曲的脊背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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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呈现片中那个非人非鬼的“电影怪物”,易烊千玺经历了长达两三个月的特效建模过程,每日忍受皮肤过敏、关节僵硬的折磨。他的身体被强行弯折成特定角度,手指需维持一种不自然的支点状态。这一造型灵感源自《剪刀手爱德华》的哥特式美学,而佝偻的脊柱,则被导演毕赣赋予象征意义——那是“被电影基因扭曲的灵魂”的外化。

毕赣对角色的解读更具哲学意味:“迷魂者之所以驼背,是因为他体内流淌着电影的DNA,这个角色其实是在座每一位观众的镜像。”影片开场,饰演的“大她者”在鸦片馆中发现这个畸形生物,并将一卷胶片植入其背部,使其大脑成为一块可放映百年影像的银幕。这具“电影身体”由此穿越五个梦境,承载起整部影史的回响。

为贴近角色,易烊千玺减重15斤,还专门研究中年男性的步态与神态。在默片段落中,他全程无台词,仅靠肢体语言演绎德国表现主义式的阴郁与疏离;而在第五个梦境里,他又化身为40多岁的小镇骗子,面部皱纹由特殊化妆层层堆叠,几乎让人认不出原本的模样。

全片结构如一台精密钟表:五个梦境分别对应视觉、听觉、味觉、嗅觉与触觉,最终指向“意识”这一终极命题。每个篇章映射一个电影时代,从1920年代的表现主义到千禧年前夜的末世浪漫,层层递进,构筑起一座关于电影本身的迷宫。

视觉篇章复刻《卡里加里博士的小屋》的倾斜布景,易烊千玺饰演的怪物以花朵为食,眼泪则成为鸦片馆中幻梦者的养分;听觉篇章里,他化身民国特工,手持特雷门琴,在枪声、碎镜与白噪音中编织谍战张力;味觉篇章最为苦涩——1960年代的山村寺庙中,他饰演还俗僧侣,在牙痛中忏悔弑父之罪,雪地上写下的“苦”“甘”二字随日光消融,暗喻历史记忆的易逝。

触觉篇章则延续毕赣标志性的长镜头美学:37分钟不间断的镜头下,红发少年阿波罗(易烊千玺饰)与从未咬过人的吸血鬼少女(饰)在废墟间奔逃。两种未完成的触觉——未曾接吻、未曾噬血——在末世狂欢中交织出奇异的纯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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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烊千玺的路径令人联想到国际影坛的“甜茶”提莫西·柴勒梅德:以商业作品维系大众热度,以文艺片博取行业尊重。但《狂野时代》的冒险远超常规——首日7700万的票房,已碾压毕赣此前两部作品的总和,令整个艺术电影市场为之震动。

粉丝率先涌入影院,却在社交平台引发诡异分裂:有人盛赞其为“献给电影的一封情书”,也有人怒斥“如同做了一场冗长的阅读理解”。猫眼平台甚至将总票房预测从2.2亿下调至2亿,折射出普通观众面对作者表达时的退却与困惑。

路演中,易烊千玺笑言:“世界上最难的谜语,就是毕赣导演的剧本。”而毕赣的回答更显深意:“我和这个世界是有距离的,我需要用易烊千玺来抵达这个距离。”

影片终章,“大她者”将怪物化的易烊千玺推入熔炉,蜡制的随之融化。观众化作光点,步入古希腊废墟般的露天影院,又在片尾字幕升起后悄然散去。毕赣以此回应“电影已死”的哀鸣:影院或许会消失,但人类对造梦的渴望永不熄灭。

整部电影暗合佛教“六根六识”之说,五感篇章最终归于“意”的统觉。毕赣坦言,成为父亲后,他更关注“人与人之间最朴素的情感”。片中反复出现的父亲形象,正是他对时代关系的凝练概括。

当观众为是否“看懂”而争执不休时,或许已落入毕赣精心布置的陷阱——他从不在乎你能否解码隐喻,只希望你在黑暗中重新感受电影最原始的冲击力。这种冲击不依赖叙事逻辑,而是直击感官本身。正如英文片名“Resurrection”所暗示:唯有毁灭,方能重生。

最后一个画面定格在燃烧的胶片上。毕赣说:“如果真有第七个篇章,那一定是观众看完电影回到家、躺在床上做梦的时候。”当流媒体蚕食影院空间,当短视频抢夺注意力,我们究竟需要怎样的电影?当易烊千玺以流量为艺术片劈开一条通路,这究竟是为电影续命,还是为其举行一场盛大的葬礼?每个走出影院的人,都带着自己的答案融入夜色。而这些问题本身,比任何谜题都更接近电影的本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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